各位观众老爷,你们知道咱们红军长征时最危难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?今天小编就带大家好好唠唠。
1934年的深秋,江西于都河畔的冷风里,中央红军的战士们背着沉重的行囊,踏上了前途未卜的征途。谁也没想到,这场后来被称为“长征”的转移,会在一年多后走到几乎绝境的边缘——不是因为雪山草地的严酷,也不是因为敌人的枪炮,而是队伍里那套越走越窄的路线,正一点点把大家推向灭顶之灾!
长征出发时,红军带着8.6万人的队伍,还有成百上千箱机器、文件、印刷机,活像一支“搬家队”。这都是“洋顾问”李德的主意,他总说要打“正规战”,觉得这些家当是“革命的本钱”,丢不得。可战士们背着这些东西,走得比蜗牛还慢,遇着敌人伏击,连转身都费劲。
突破前三道封锁线时,仗打得还算顺利,可到了湘江边上,就有麻烦了。“老蒋”早就看穿了红军想去湘西跟红二、六军团会合的心思,调集了40万兵力,在湘江两岸布下了天罗地网。1934年11月27日那天,湘江的水都被染红了。
一位老红军的回忆:“江水卷着战友的尸体往下漂,我们踩着浮桥冲过去,子弹嗖嗖地从耳边过。有的战士刚跳下水,就被炮弹掀起的巨浪吞没了。”这场血战打了五天五夜,红军总算冲过了江,可清点人数时,所有人都红了眼——8.6万人,只剩下3万出头。
更要命的是,博古、李德这些负责人依旧执迷不悟。过了湘江,他们还一门心思要往湘西去,可那里早就等着16个师的敌军。好多老兵私下里叹气:“再这么走下去,咱们这点人迟早要拼光。”
湘江惨败像一盆冷水,浇醒了不少人。同志当时身体不好,躺在担架上,却天天跟周恩来、王稼祥他们分析形势:“湘西是个口袋阵,进去就别想出来。贵州敌军弱,咱们不如往那边走。”
1934年12月的通道会议上,两派吵得面红耳赤。李德拍着桌子说:“原定计划不能改!去湘西跟红二、六军团会合,这是早就定好的!”同志苦口婆心解释:“打仗不能死认死理,敌人把湘西堵死了,咱们得绕着走啊。”
那次会议没彻底解决问题,可周恩来、张闻天他们都支持改道。李德没办法,只好暂时松口。红军转向贵州后,打了个小胜仗,拿下了黎平。可到了黎平会议,争论又起来了。李德还是老一套:“我是按共产国际的指示办的,错不了。”
这时候,朱德总司令忍不住了,他烟袋锅敲得桌子响:“部队都快打光了,你还讲什么指示?再这么指挥,咱们都得当俘虏!”最后,会议总算定了调:不去湘西,转往黔北。
那段时间,队伍里的气氛很复杂。有的战士想不通,觉得“领导说啥咱听啥”;有的干部急得直跺脚,夜里围着篝火讨论到天亮。但谁都明白,再不变个方向,真的没活路了。
1935年1月初,红军打进了遵义城。这是长征以来第一个像样的大城市,大家总算能喘口气。可没人笑得出来——路线问题不解决,休息再多也没用。
1月15日那天,遵义的天主教堂里坐满了人。遵义会议一开始,博古就站起来作报告,说失败是因为“敌人太厉害”,自己没半点错。这话一出,底下就有人嘀咕了。周恩来同志接着发言,坦承自己指挥有失误,还说:“同志的意见,我觉得值得大家好好听听。”
同志发言时,没有稿子,却把问题说得明明白白:“第五次反‘围剿’时,敌人来了,咱们不打游击,偏要摆开阵势硬碰硬;敌人退了,咱们不追,非要守着阵地等人家再来。这不是瞎指挥吗?”
会场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。王稼祥同志捂着受伤的肚子,大声说:“我支持同志!再让李德他们瞎折腾,红军就完了!”张闻天、朱德他们也纷纷表态,好多干部说起湘江战役的惨状,眼泪都掉了下来。
三天会议开下来,结论出来了:取消博古、李德的指挥权,同志进入中央常委,军事上由周恩来、朱德负责,后来又成立了、周恩来、王稼祥三人指挥小组。
消息传到部队,好多战士放起了鞭炮。一位老红军回忆:“那天晚上,我跟战友们喝了点酒,不是庆祝打了胜仗,是觉得心里亮堂了——总算知道该往哪儿走了。”
遵义会议后,红军像换了支队伍。四渡赤水时,战士们都说:“毛主席指挥打仗,就像跟敌人捉迷藏,咱们牵着他们的鼻子跑。”飞夺泸定桥、强渡大渡河,一场场胜仗打下来,队伍里的笑声渐渐多了。
后来我去遵义参观时,讲解员说过一句话:“那时候的红军,缺枪少弹,缺衣少食,可就凭一点——找对了路,找对了领路人,就硬是从绝路上闯了出来。”
现在想想,长征路上最大的危机,从来不是雪山草地的艰险,也不是敌人的围追堵截。真正致命的,是方向的迷失和思想的僵化。而遵义会议之所以伟大,就在于它让中国明白:路要自己走,主意要自己拿,只有从实际出发,才能找到活路。
那位接受采访的老红军最后说:“过草地时,我踩着战友的尸骨往前走,心里就一个念头:咱们选对了路,死也得把这条路走通。”正是这场危机里的抉择,为后来的革命保留了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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